2019-04-09 04:47作者:admin来源:未知>次阅读
就在空降兵为占领耶路撒冷老城而欢庆时,拿俄米·舍莫尔正在西奈半岛,准备为那里的战士演出。这时,她从广播里听到耶路撒冷的战士正在唱她的歌《金色的耶路撒冷》,她在歌词中把耶路撒冷描述成一座“孤零零的城市,心中横亘着一道墙”,她意识到六日战争后,这句歌词已经不合时宜。于是她将一位战士的背当作桌子,迅速写下新的歌词:
独立战争期间,有大约70万阿拉伯人离开以色列来到附近国家(这些国家大多拒绝他们成为公民,让他们成为永久性难民)。六日战争再一次改变了他们的生活,他们发现自己不再生活在约旦统治下,而是回到以色列控制下。在1967年,大约125万巴勒斯坦人生活在约旦河西岸和加沙地带,他们的命运成为国际社会密切关注的问题。
上午11点50分,约旦、叙利亚和伊拉克空军对以色列发起进攻,但在接下来的两小时内,以色列空军不但击落和赶走了全部敌机,还炸毁了约旦和叙利亚的空军基地。6月5日这天,以色列共摧毁了400多架阿拉伯飞机,赢得战争的制空权。
去观赏死海的波浪
枪声停息、威胁解除后,以色列沉浸在欢天喜地的氛围中。犹太国不但生存下来,还变得比以前更加强大。这一次,以色列被法国人背叛、被美国人拒绝、被苏联人威胁,但孤军作战的以色列在战争中大获全胜。过去那群将英国人赶出巴勒斯坦的地下武装组织已经成为一支高度职业化的军队。以色列成为中东地区最强大的国家,犹太人不用生活在危险中,可以肆无忌惮欺负犹太人的时代已经过去,敌人一拿起武器犹太人就害怕地退缩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犹太人再也不用担心下一场大屠杀就在眼前。早期犹太复国主义者曾梦想犹太人在先祖之地享有主权,这一天终于到来。
我们重新回到水井旁
为了不暴露位置,所有飞行员不得使用无线电通话,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不能使用无线电求救。如果遇到无法独自解决的危险情况,只能让飞机在大海上坠毁。
和1948年战争后一样,修正主义历史学家(“新历史学家”学派)对六日战争的解读也和主流叙事不同。有的声称, 1948年本-古里安不占领约旦河西岸的决策,一直让好战的帕尔马赫成员深感不满,正是这些人挑起了六日战争。比如,以色列犹太裔政治专栏作家哈伊姆·哈内格比写道:“必须记住,在1967年,军队的指挥官们仍是当年的帕尔马赫成员,他们热切希望利用六日战争来实现1948年未实现的事情:接管巴勒斯坦人剩下的领土,通过征服的力量,建立真正的大以色列。”他们中还有人认为,是经济失败导致战争爆发成都暑期衔接班,政府希望通过战争转移人们对高失业率的关注。“1964年以来成都暑期衔接班,不断升级的冲突是‘不必要的’成都暑期衔接班,因为阿以冲突并不是这场战争的根源。这些年来,以色列一直在放弃它的社会原则,为了消除由此产生的影响,采用武力是……某种战略选择。”
莫塔坐在地上,端详着城墙围绕的老城。那个早晨晴朗、凉快,阳光照上他的背。圣殿山上金色和银色的穹顶在他眼前闪光。他闭上眼睛,似乎在祈祷。他即将步入这块犹太人的圣地,仿佛与大卫王走在一起,他曾经征服耶路撒冷,将它作为自己的首都;与犹大·马卡比走在一起,在圣殿遭到希腊人的亵渎后,他来此清洁了圣殿;与巴尔·科赫巴走在一起,他和罗马人奋力一搏,最后输掉了争夺耶路撒冷的战争。在随后许多个世纪里,犹太人被迫离开这里,只留下无法抹去的回忆。现在,这片圣地又从梦想中走了出来,在触手可及处熠熠生辉。
古尔命令他的空降部队从狮门进入老城。一小时后,他们已经冲进老城城门,来到圣殿山。莫塔·古尔拿起无线电发报机,发出了一句后来在以色列广为传颂的话:“圣殿山已经在我们手上。”
上午10点35分,第一架飞机起飞3个小时后,伊扎克·拉宾收到一份简报:“埃及空军已不复存在。”在接下来的战争中,以色列将承受不少损失,但在得到这个消息的那一刻,以色列国防军的领导们已经明白,在战火全面爆发前,以色列已基本赢得这场战争。
在地面,以色列军队切断了加沙地带和埃及之间的联系。第二天,以色列不费一兵一卒就占领了沙姆沙伊赫,解除了埃及对蒂朗海峡的封锁。
约旦雷达发现了以色列飞机,但由于埃及在没有通知约旦的情况下更换了频率代码,约旦无法向埃及发出警告。这是个致命的错误。长达3个小时的多轮进攻(以色列飞机飞回基地加油和装弹后继续飞往埃及)后,以色列摧毁了几百架埃及飞机,三分之一的埃及飞行员被炸死,13个基地无法正常使用,23个雷达站和防空设施被摧毁。埃及空军基本上全军覆没。
连石缝里也沐浴着金光
会后,拉宾打电话给埃拉扎尔,告诉了他委员会的讨论结果。埃拉扎尔感到失望,认为政府依旧不对生活在边境地区的居民负责。他后来抱怨说:“在给我们造成这么多麻烦,又是炮轰又是骚扰后,现在还让这些自负的混账东西留在山顶上继续对我们作威作福?如果以色列国不能保护我们,我们至少有知情权,他们可以直接告诉我们,我们这些人不属于这个国家,没资格得到军队的保护。他们应该让我们逃离家园,结束这段噩梦!”
到6月7日,战争爆发不到两天,埃及和约旦军队已被击溃。纳赛尔下令全军撤退。尽管如此,他还是拒绝在停火协议上签字,因为他想在停火协议中加入一条类似1956年那样的条款,要求以色列撤离西奈半岛。但借用戴高乐的话,如今是1967年而不是1956年,以色列不会答应。纳赛尔明白已经完全没有希望收复失去的领土后,才于6月8日午夜接受了停火协议。
本文节选自《以色列:一个民族的重生》,作者:[以色列]丹尼尔·戈迪斯,译者:王戎,校译:宋立宏,出版社:浙江人民出版社
特拉维夫以南12英里处,是地中海沿岸小城雷霍沃特,附近泰勒诺夫(Tel Nof)空军基地驻扎着第55空降旅。6月5日早上7点10分,空降旅的士兵惊奇地发现几十架飞机从这起飞,向南超低空飞行。90分钟后,它们又飞了回来。除了这里的士兵,几乎没人能看到这一幕。
我们[这一次]路过耶利哥
正当南部和中部作战正酣之际,国防军领导人已经在激烈讨论如何在北部采取行动了。达扬和艾希科尔反对占领叙利亚的戈兰高地,认为叙利亚军队没有越境意图,将战火燃烧到北部,可能成为苏联干预这场战争的借口。
又传来羊角号的声响
几个小时后,以色列国防军指挥部命令两个营的兵力“冲过将东西耶路撒冷隔开的障碍,穿越雷区和战壕,到达斯科普斯山”。这些战士接下来的任务就是占领老城,“抹去1948年的耻辱”。第二天,空降兵乘坐大巴进入耶路撒冷。虽然他们可以听到城市另一边的轰炸声,但1948年以来由以色列控制并成为首都的西耶路撒冷静如止水。这份平静让他们既感动,又有点窘迫。战士们唱起三周前风靡全国的拿俄米·舍莫尔创作的歌曲,划破了平静:“耶路撒冷,黄金之城;何等明亮,青铜之城;我愿如琴,将你歌颂。”这些“琴”不知道他们即将投入一场恶战。
部长级国防委员会召开紧急会议,听取了埃拉扎尔的申述,以及拉宾关于占领北部山区的作战计划。达扬听后还是无动于衷,他仍然担心北部军事行动可能让苏联介入战争。那天早些时候,以色列弄错船只所属国,在埃及海岸轰炸了美国海军的“自由”号,34名美国船员遇难,171人受伤,船只受到重创。当时正值美以关系的灾难性时刻,美国人对以色列愤怒至极。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让苏联加入战争,自然是轻率的。
以色列出师不利。由于情报有误,以色列首先进攻老城外一个约旦军队的据点,这个地方现在叫弹药山。以色列相信以军人数是约旦守军的三倍,但约旦部署在那的军力远远多于以色列的判断。战斗从6月6日凌晨2点30分持续到早上6点30分。迈克尔·奥伦在描述战斗结果时写道:“以色列的尖兵分队全军覆没。三辆谢尔曼坦克中一辆被击毁。约旦军队躲在战壕里,其他两辆谢尔曼坦克无法将炮管调到这么低的角度射击。为了避免误伤自己,以军无法请求炮兵火力支援。空降兵的背包太宽,不能在敌方战壕里自由穿行,只能在没有掩护的情况下前进。”这是阿以冲突中最血腥的战斗之一,在4小时的战斗中,以色列损失了35名战士,约旦有71名战士丧生。
随后以色列国防军开往距离叙利亚首都大马士革以西40英里处的库奈特拉(Kuneitra),攻占下这座城市后,叙利亚同意签订停火协议。6月10日下午6点30分,六日战争基本结束。
回到这里的市集和广场
仅在三周前,兹维·耶胡达·库克拉比还悲痛地喊:“我的耶路撒冷在哪里?”这把当时在场的学生震住了。现在,他随着刚刚占领老城的空降兵从圣殿山走到西墙前。在场的还有国防军大拉比什洛莫·戈伦(后来成为以色列的大拉比)。戈伦手里拿着羊角号和《托拉》,被抬到另一人的肩上。但他情绪太激动了,没能吹响传统的羊角号。一位吹过小号的士兵让戈伦把羊角号递给他,由他吹响了羊角号。上一次在这里吹响羊角号的,还是不顾英国禁令的伊尔贡成员,他们一吹完就得逃跑,现在已经没有逃跑的必要。几千年后,犹太人终于再次控制了西墙和圣殿山。
6月5日,在前往自己宣誓就职典礼的路上,梅纳赫姆·贝京听到来自约旦的炮火声。他没有感觉到危险,而是看到了机会。当内阁成员在一个摆满旧家具和清洁工具的地下室开会时(此前有炮弹落在议会大楼前的草地上,于是内阁将开会地点改到这),贝京建议以色列充分利用侯赛因加入冲突的机会收复耶路撒冷老城。艾希科尔担心这场战斗的代价会很高,贝京则像往常一样将冲突放在犹太历史的背景下审视。他慷慨激昂地说:“同志们,约旦军队不堪一击,而我们的军队就在老城城门下。我们的士兵几乎能看到西墙。我们怎么能不让他们进去?这是历史给我们的绝佳机会,如果不抓住,后人不会原谅我们。”
但其他人不同意。6月8日,以色列北部战线指挥官大卫·埃拉扎尔找到艾希科尔,试图说服他占领戈兰高地。他提醒总理,多年来,以色列北部的居民经常遭到叙利亚军队炮击,长期担心叙利亚人潜入境内。每当遭到叙利亚军队炮击,以色列人只能躲进防空洞,出来后发现房子被炸毁,公共建筑被损坏,农田燃起熊熊烈火。他们长期生活在恐惧当中,担心自己,担心孩子,每天都不知道未来会怎样。现在有机会一劳永逸地解除威胁,让以色列北部的生活重归安宁。
拉宾判断得没错,这场战斗很激烈,以色列损失惨重:115名士兵阵亡,306人受伤。但叙利亚伤亡更严重,6月9日晚上,以色列已经占据上风,叙利亚的防线在崩溃。
这些年来已日益清楚的是,这类观点听起来雄辩滔滔,但并不符合历史。战争发生30年后,那一时期的文件已被以色列国家档案馆解密(阿拉伯国家的档案仍在封存,其解密遥遥无期)。通过阅读这些文件,我们能够相对客观地还原当年的外交史,正如迈克尔·奥伦在其权威之作《六日战争》中所写:“以色列不顾一切试图避免战争,直到战争前夜,还在尝试各种可能避免战争的途径。”
7点30分,200架以色列喷气式战斗机飞往埃及,准备袭击。以色列知道,这个时间点埃及飞行员正在吃早饭,飞机无人看管。这次行动极其冒险,几乎全部以色列飞机加入了攻击编队,国内只留12架飞机保卫领空安全。为了躲避埃及雷达,执行空袭任务的飞机飞得极低,有时离地面只有15米,极险。一位空降兵后来回忆说,飞机飞得特别低,他感觉一伸手就能摸到一架。
以色列人联络上约旦国王侯赛因,请求他不要加入冲突。虽然当时约旦已经向以色列开火,但以色列人承诺只要约旦不再开火,以色列将继续接受两国1949年签订的停战协议。然而,侯赛因可能真的相信埃及在这场冲突中像纳赛尔断言的那样乐观,同时也担心不参战会引发民众的愤怒,他命令约旦军队越过了停火线,空军也进入待命状态。
这场战争非常短暂,只持续了132小时。以色列获得了压倒性胜利,埃及死亡人数在1万—1.5万之间,5000多人失踪,几千人受伤。约旦损失了700名士兵,6000人失踪或受伤。在北部战线,450名叙利亚人死亡,将近2000人失踪或受伤。埃及军队只剩15%的军事硬件完好无损。以色列损失了679名士兵(后来有的以色列数据将死亡人数定为约800人),2567人受伤。
以色列损失了17架飞机,牺牲了5名飞行员。其中一架飞机受损后飞到以色列核反应堆所在地迪莫纳的上空。由于飞行员无法通过无线电联系地面,以色列自己发射了“霍克”防空导弹将之击落。
耶路撒冷老城的圣殿山
凌晨两点钟,军事指挥官已经筋疲力尽,便散了会,上床休息。但早上6点,达扬醒来后突然改变了主意。他打电话给中央司令部,从那得知虽然以色列军队还没有向北发动进攻,但驻扎在戈兰高地的叙利亚军队已经溃不成军。6点45分,达扬直接打电话给埃拉扎尔,命令他立即对戈兰高地发动进攻。拉宾得知这一消息后,赶紧打电话给埃拉扎尔,提醒他中央司令部对戈兰高地的判断完全错了。他说:“叙利亚军队根本没有崩溃。你得做好准备,他们会拼尽全力,顽强抵抗。”
这场战争大幅改变了以色列的领土。战争期间,以色列一共占领了4.2万平方英里的土地,领土较战前翻了3倍多。以色列占领了加沙地带、西奈半岛、约旦河西岸(包括东耶路撒冷)和戈兰高地,俨然成了另一个国家。已经对犹太人无法去这些地方习以为常的哈伊姆·古里在六日战争后说:“我感觉已经死去,又醒来,复活了。”分裂的国家终于统一了。“我深爱的一切就在脚下,这片无主之地像梦境般呈现。古老的以色列地,我青春的家园,之前被分裂的另一半祖国。”
尽管如此,第二天早上4点30分,以色列士兵经过一夜鏖战,还是进入老城外的无人区,几小时后控制了老城城墙外所有阿拉伯区。以色列士兵蹲下来,等待内阁的决定和命令。上午9点15分,时任第55空降旅指挥官的莫塔·古尔(后来成为以色列国防军总参谋长)终于得到命令:“立即进入并占领老城。”
犹太复国主义者长久以来梦想安全、自信、自豪和国际赞赏,这个梦终于实现。
为此感到兴奋的不仅是以色列人。在苏联犹太人看来,以色列犹太人的形象和他们从小认识的犹太人形象完全不同,他们突然为自己是犹太人而骄傲。此后,苏联犹太人移民以色列的愿望越来越强烈。美国犹太人也很兴奋,六日战争后的一年,1.6万美国犹太人移民以色列,超过建国以来美国犹太人移民以色列的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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